晚上,苏简安睡前下来喝水,徐伯告诉她,陆薄言一个人在地下藏酒室。
“刚才没听清楚诶。”她歪着头笑了笑,“你再慢慢说一遍让我听清楚?”
今天他才发现,她这样瘦,却从骨子里透出一股倔强来,和简安不同。 什么一枝花含苞待放,陆薄言简直要被她的比喻拉低智商,松开她:“系好安全带。”
陆薄言只是指了指橱窗里的一件连衣裙:“去试试。” “没,刚醒。”苏亦承的声音清醒了一点,“你这两天去逛街的话,帮我带几条毛巾,还有袜子之类的。”
苏亦承松开她,双手插在口袋里,冷冷一笑:“你不就是这种人吗?” 苏简安是惦记着明天的,但是她也惦记着点心架上的马卡龙,把最后一个解决了,拍拍手站起来:“回去吧。你明天要上班,我还要去你公司呢。”
苏简安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,等想起来是谁的声音时,她今天第二次觉得脑子里有什么炸开了,猛地回过头,果然陆薄言。 他吻得比在医院的时候还要放肆,一贴上她的双唇就撬开她的牙关,纠缠着她的舌尖,苏简安知道自己是挣不开他了,狠下心要咬他,可是还没下口,他阴恻恻的声音就已经传来:“你敢咬我试试!”
苏简安语声诚恳:“谢谢。” 苏简安十五岁那年,母亲意外发现父亲苏洪远出轨多年,在外面甚至还有一个只比苏简安小三个月的女儿。
苏简安乖乖照做,陆薄言把两个靠枕放到了床中间,她眼睛一亮:“咦!这是个好方法。” “昨天怎么回事?”他问,语气里听不出喜怒。